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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大dà家jiā希望听我讲小说，其qí实shí写小说并没有什么me学xué问wèn，大dà家jiā喜欢看也yě就过去了le。我对历史shǐ倒是shì有点兴xìng趣。

　　今天tiān我想简单地dì讲一yī个gè问wèn题，就是shì中zhōng华民mín族zú如rú此长zhǎng期地dì，不bù断地dì发fā展zhǎn壮大dà，到底有何道dào理，有哪些规律？

　　这zhè几年我常在zài英国guó牛津大dà学xué，对英国guó文学xué，英国guó历史shǐ和hé中zhōng国guó历史shǐ很hěn有兴xìng趣。大dà家jiā都知道dào，英国guó对二十世纪影响最zuì大dà的de一yī位历史shǐ学xué家jiā名叫汤因比bǐ，他tā写了le一yī部bù很hěn长zhǎng很hěn长zhǎng的de“历史shǐ研究”。

　　他tā在zài这zhè部bù书shū中zhōng分fēn析了le很hěn多世界jiè上的de文明míng，说明míng世界jiè上的de很hěn多文明míng都在zài历史shǐ进程中zhōng衰退或huò消亡了le，直到现在zài仍真正兴xìng旺发fā达的de文明míng只有两个gè，一yī个gè是shì西xī方的de欧美文明míng，一yī个gè是shì东方的de中zhōng国guó文明míng。而中zhōng国guó文明míng历史shǐ悠久且连续不bù断，则又是shì世界jiè唯一yī的de。

　　虽然古代dài有的de文明míng历史shǐ比bǐ中zhōng国guó早，有的de文明míng范围wéi比bǐ中zhōng国guó大dà，如rú巴比bǐ伦的de文明míng，埃及的de文明míng，希腊罗马的de文明míng，但这zhè些文明míng却因遇到外wài力lì的de打dǎ击，或huò者自zì己腐化而逐渐衰退，消亡了le。

　　汤因比bǐ说：一yī种文明míng总会遇到外wài来的de挑战，如rú果该文明míng能很hěn好地dì应付这zhè个gè挑战，就能继续发fā展zhǎn;如rú果不bù能很hěn好地dì应付挑战，就会衰退，甚至消亡。

　　这zhè里也yě有多种情况：一yī种是shì遇到强大dà外wài族zú的de打dǎ击，整个gè民mín族zú被杀光杀尽，消灭了le;一yī种是shì民mín族zú内部bù长zhǎng期僵化，没有改革，没有进化，像活的de木乃伊，结果衰落了le;有的de则因自zì己的de腐化而垮台;还有一yī种就是shì分fēn裂，国guó家jiā的de内战不bù休。

　　我们men的de国guó歌gē中zhōng有一yī句：“中zhōng华民mín族zú到了le最zuì危险的de时shí候”，这zhè句话是shì在zài抗战前qián后hòu写的de，它表示了le一yī种忧患意识那时shí候我国guó遭受外wài族zú敌人的de侵略，处境确实shí非常危险。

　　就我看来，我国guó历史shǐ上遭受外wài族zú侵略的de危险时shí期有七个gè：第一yī是shì西xī周末mò年到春秋战国guó时shí期东西xī南北受到外wài族zú进攻;第二是shì秦汉hàn时shí期匈xiōng奴的de进攻，时shí间长zhǎng达四sì百年之久;第三是shì魏晋时shí鲜卑等五胡的de进犯，时shí间也yě有四sì百年;第四sì是shì隋唐时shí期突厥和hé吐蕃的de侵犯，时shí间约三百年;第五是shì五代dài，南北宋时shí期契丹，女真及西xī夏的de侵犯，时shí间大dà概也yě是shì400年;第六是shì元，明míng，清时shí期蒙古，满族zú的de侵犯;第七是shì近代dài西xī方帝国guó主义和hé日本帝国guó主义的de侵略。

　　纵观中zhōng国guó历史shǐ，大dà概可以看到这zhè样一yī个gè规律：。我们men的de民mín族zú先是shì统一yī强盛，后hòu来慢慢腐化，组织力lì量衰退此时shí如rú果出现一yī些改革，那么me就会中zhōng兴xìng如rú果改革失败了le，或huò者自zì己腐化了le，那么me外wài族zú敌人就会入侵。在zài外wài族zú入侵的de时shí候，我们men民mín族zú有个gè很hěn特殊的de现象，就是shì外wài族zú的de入侵常常是shì我们men民mín族zú的de转机。以上所讲的de我们men民mín族zú七次大dà的de危机，又都是shì七次大dà的de转机。

　　历史shǐ上常常是shì外wài族zú人来了le之后hòu，我们men华夏民mín族zú就跟它同化，融合，一yī旦同化，融合了le，我们men华夏民mín族zú就壮大dà起来，统一yī起来。之后hòu可能又腐化了le，衰退了le，或huò者分fēn裂了le，外wài族zú人又来了le，我们men民mín族zú再融合，又壮大dà，如rú此循环往wǎng复。

　　其qí他tā国guó家jiā民mín族zú遇到外wài族zú入侵，要么me打dǎ赢，要是shì打dǎ不bù赢，这zhè个gè国guó家jiā或huò民mín族zú就会垮台。我们men中zhōng华民mín族zú遇到外wài族zú入侵时shí，常常能把外wài族zú打dǎ退，打dǎ不bù退的de情况也yě很hěn多，但却很hěn难被征服这zhè是shì因为wèi一yī方面我们men有一yī股韧力lì，一yī股很hěn顽强的de抵抗力lì量;一yī方面我们men又很hěn开放，在zài文化上同它们men融合在zài一yī起，经过一yī段时shí间，大dà家jiā变成一yī个gè民mín族zú，我们men的de民mín族zú从cóng此又壮大dà起来。

　　其qí中zhōng第一yī个gè原因是shì我国guó一yī开始就是shì农业社会，生产力lì比bǐ较高，技术shù比bǐ较先进，有强大dà的de经济力lì量可以发fā展zhǎn文化;第二个gè原因是shì从cóng西xī周开始，我们men已有了le一yī个gè严密的de宗zōng法社会制度，后hòu世讲到中zhōng国guó封fēng建社会，总认为wèi封fēng建的de宗zōng法制度很hěn束shù缚人的de思想，很hěn束shù缚人的de行为wèi，那当然是shì对的de。

　　其qí实shí这zhè种宗zōng法制度也yě有它的de历史shǐ作用，我们men民mín族zú由于有了le严密的de继承制度，从cóng而避免了le内部bù的de争斗和hé战争。一yī些游牧民mín族zú本来很hěn强盛，但往wǎng往wǎng在zài关键的de时shí候闹分fēn裂。父亲死后hòu，他tā的de两个gè儿子或huò者三个gè儿子抢父亲位子，罗马也yě有这zhè种情况。一yī抢位子，就要打dǎ架，就要内乱luàn。本来很hěn强盛的de部bù落，部bù族zú或huò者民mín族zú，一yī分fēn裂，就要自zì己打dǎ自zì己。

　　我们men民mín族zú从cóng西xī周开始，虽然自zì己内部bù斗争也yě不bù断有，但基本上还是shì遵循世袭制度，即父亲死了le，嫡长zhǎng子继位，这zhè是shì当时shí中zhōng华民mín族zú发fā展zhǎn的de一yī个gè重要制度。一yī个gè社会的de基本法律制度固定dìng了le，社会就会很hěn稳定dìng，内部bù斗争就会大dà大dà减少shǎo，这zhè也yě是shì民mín族zú强盛的de重要环节。

　　还有一yī个gè重要环节，就是shì我们men对外wài族zú是shì很hěn开放的de。从cóng历史shǐ上看，中zhōng国guó很hěn长zhǎng很hěn长zhǎng的de时shí候是shì外wài族zú统治的de，如rú北魏。其qí实shí隋唐也yě有很hěn大dà的de少shǎo数民mín族zú的de成分fēn，主要是shì鲜卑人。

　　有一yī个gè情况不bù知各位想到没有，我的de小说中zhōng写过一yī个gè人叫“独孤求qiú败”，独孤求qiú败很hěn骄傲，他tā一yī生与人比bǐ剑比bǐ武从cóng没有输过，所以他tā改个gè名叫求qiú败，希望失败一yī次，但却总没有败过。这zhè个gè“独孤”就是shì鲜卑人。

　　唐朝开国guó皇帝李渊的de母亲是shì鲜卑人，就姓独孤。“鲜卑”这zhè两个gè字，有些学xué者说“西xī伯利亚”就是shì“鲜卑利亚”，鲜卑人原本住在zài西xī伯利亚那一yī带。但这zhè不bù是shì很hěn一yī致的de意见。

　　北周的de时shí候，有个gè大dà将军叫独孤信，他tā有很hěn多女儿，其qí中zhōng大dà女儿嫁给了le北周的de皇帝，第四sì个gè女儿嫁给了le唐高祖的de父亲，第七个gè女儿嫁给了le隋文帝。所以唐高祖和hé隋炀帝是shì表兄弟，唐太tài宗zōng李世民mín则应叫隋炀帝为wèi表叔。他tā们men都有鲜卑的de血统。唐太tài宗zōng李世民mín的de妈妈姓窦。唐太tài宗zōng的de皇后hòu姓长zhǎng孙，长zhǎng孙和hé窦都是shì鲜卑人的de姓。皇后hòu的de哥哥长zhǎng孙无忌是shì唐朝很hěn有名的de宰相，他tā也yě是shì鲜卑人。

　　据“唐史shǐ”记载，唐朝宰相至少shǎo有二十三人是shì胡人，其qí中zhōng主要是shì鲜卑人。那时shí候说“胡人”就像我们men现在zài说“洋人”一yī样，没有歧视的de意思。

　　在zài唐朝，有二十三个gè外wài国guó人当“国guó务院总理”，可见唐朝对外wài国guó人一yī点也yě不bù歧视。

　　再说汉hàn朝，汉hàn武帝与匈xiōng奴交jiāo战，匈xiōng奴分fēn裂投降了le。其qí中zhōng一yī个gè匈xiōng奴王子叫金日蝉，在zài汉hàn朝做官，很hěn受汉hàn武帝重用。汉hàn武帝死后hòu，他tā的de身后hòu大dà事交jiāo给了le两个gè人，一yī个gè是shì霍光，一yī个gè就是shì金日蝉。由此可见，我们men民mín族zú壮大dà的de重要原因就是shì非常开放。

　　中zhōng国guó人不bù太tài擅shàn长zhǎng打dǎ仗，与外wài国guó人打dǎ仗时shí，输的de多，赢的de少shǎo。但是shì我们men有耐力lì，这zhè次打dǎ不bù赢没关系，我们men长zhǎng期跟你干，打dǎ到后hòu来，外wài国guó人会分fēn裂的de。

　　匈xiōng奴人很hěn厉害，我们men打dǎ他tā不bù过。汉hàn高祖曾在zài山西xī大dà同附近被匈xiōng奴人围wéi困，没法脱身。他tā的de手下便献了le一yī条妙计，去向匈xiōng奴皇后hòu说，汉hàn人漂亮的de小姐很hěn多，你如rú果把汉hàn朝皇帝抓来，把汉hàn人打dǎ垮了le，俘虏了le大dà批汉hàn人中zhōng的de漂亮女人，你这zhè个gè皇后hòu就要糟糕了le。匈xiōng奴皇后hòu中zhōng了le这zhè个gè诡计，影响匈xiōng奴首领，便退兵了le。

　　匈xiōng奴后hòu来分fēn为wèi南北，南匈xiōng奴投降了le汉hàn朝，北匈xiōng奴则向西xī走，一yī部bù分fēn到了le法国guó，一yī部bù分fēn到了le西xī班牙，一yī部bù分fēn到了le英国guó，以至灭亡了le整个gè西xī罗马帝国guó。

　　西xī方历史shǐ中zhōng的de匈xiōng人是shì否匈xiōng奴人？史shǐ家jiā意见不bù一yī致，有意思的de是shì，匈xiōng奴的de一yī半被中zhōng国guó抵抗住了le，投降了le，另外wài一yī半却把整个gè欧洲打dǎ垮了le。隋唐时shí期的de突厥也yě是shì如rú此，他tā们men分fēn为wèi东突厥和hé西xī突厥。东突厥向隋唐王朝投降了le，慢慢地dì被华夏民mín族zú所融合。西xī突厥则向西xī行，来到了le土耳其qí。后hòu来土耳其qí把东罗马帝国guó打dǎ垮了le，把整个gè君士坦丁堡占了le下来，直到现在zài。

　　所以我们men不bù要一yī提起历史shǐ就认为wèi我们men民mín族zú不bù行，其qí实shí我们men民mín族zú真正不bù行，只是shì十六世纪以后hòu的de三四sì百年的de事情。

　　最zuì近我在zài牛津大dà学xué的de一yī次聚餐会上遇到一yī位很hěn有名的de研究东亚经济的de学xué者，他tā和hé我谈到中zhōng国guó经济的de发fā展zhǎn前qián途时shí说，中zhōng国guó的de经济自zì古以来就很hěn发fā达，人均jūn收入一yī直是shì全世界jiè第一yī，只是shì到了le十六世纪以后hòu才慢慢被英国guó赶上去。而国guó民mín总收入却是shì到了le1820年才给英国guó超过。中zhōng国guó国guó力lì居世界jiè领先的de地dì位竟保持了le二三千年之久。

　　那位学xué者对中zhōng国guó经济前qián途非常乐观，他tā说大dà概到2020年时shí，中zhōng国guó的de国guó民mín经济收入又会是shì全世界jiè第一yī，并能长zhǎng期保持下去，恐怕至少shǎo在zài那之后hòu的de四sì五十年内没有任何国guó家jiā能够赶得上。我听了le之后hòu很hěn兴xìng奋，问wèn他tā是shì否有数据？他tā列举了le很hěn多统计数字。他tā是shì专家jiā，不bù会随口乱luàn说。我觉得他tā的de分fēn析是shì很hěn有道dào理的de。

　　实shí际上我们men中zhōng国guó古代dài在zài科学xué技术shù方面一yī直是shì很hěn先进的de，到宋朝尤其qí先进，大dà大dà超过了le欧洲。那时shí我们men的de科技发fā明míng，欧洲是shì远远赶不bù上的de。如rú造纸，印刷shuā，火药，罗盘等在zài宋朝已经非常兴xìng旺发fā达了le。

　　现在zài大dà家jiā用的de钞票也yě是shì中zhōng国guó发fā明míng的de，在zài宋朝时shí代dài就已经开始使用了le。那时shí我们men的de金融制度相当先进，货币的de运用相当成熟。

　　那么me欧洲人什么me时shí候才开始转机呢？应该说是shì到了le中zhōng国guó的de明míng朝，从cóng那时shí起，中zhōng国guó开始落后hòu了le。

　　我想其qí中zhōng原因，一yī个gè是shì政治上的de专制，对人民mín的de思想控制很hěn严，一yī点也yě不bù自zì由开放，动不bù动满门抄斩，株连九族zú，吓得人们men不bù敢乱luàn说乱luàn动，全部bù权力lì控制在zài皇帝一yī人手里。

　　另一yī个gè原因就是shì明míng朝对付不bù了le日本倭寇的de入侵，便异想天tiān开，实shí行所谓海禁，把航海的de船只全部bù烧掉，以为wèi如rú此一yī来就能断绝与倭寇的de来往wǎng，饿死倭寇。这zhè是shì对日本完全不bù了le解。这zhè种愚yú蠢的de禁令，当然是shì永乐皇帝时shí郑和hé下西xī洋之后hòu的de事情了le。

　　明míng朝一yī实shí行锁国guó政策，整个gè国guó力lì便开始衰退。与此同时shí，西xī方科学xué却开始发fā展zhǎn，工业革命也yě开始了le。

　　有一yī个gè有趣的de时shí间值zhí得注意，那就是shì十六世纪初chū的de一yī五一yī七年，德国guó的de马丁·路德公然否定dìng教jiào皇的de权威，反对神权控制，就在zài这zhè个gè时shí候，我国guó明míng朝的de正德皇帝下江南。正德皇帝是shì个gè很hěn无聊，很hěn腐化的de昏君，他tā下江南干了le许多荒淫无耻的de勾当。

　　大dà家jiā知道dào，在zài隋朝，唐朝，中zhōng国guó是shì很hěn富庶的de，到了le宋朝，元朝也yě还可以，那时shí候科学xué发fā达，交jiāo通方便，对外wài开放。而欧洲正是shì封fēng闭的de时shí候，一yī切都由教jiào廷控制，学xué术shù思想不bù自zì由。你如rú说地dì球围wéi绕太tài阳转，他tā便要你坐牢，一yī切都是shì封fēng闭的de。

　　到了le十六世纪，欧洲自zì由开放了le，科学xué发fā明míng开始了le，可是shì中zhōng国guó反而长zhǎng期封fēng锁起来了le。这zhè是shì最zuì大dà的de历史shǐ教jiào训。

　　今天tiān讲了le这zhè么me多，无非是shì要大dà家jiā明míng确两个gè观念，那就是shì改革和hé开放。我们men中zhōng华民mín族zú之所以这zhè样壮大dà，靠的de就是shì改革和hé开放。

　　当我们men遇到困难的de时shí候，内部bù要积极进行改革，努力lì克服困难，改革成功了le，我们men的de民mín族zú就会中zhōng兴xìng。同时shí我们men还要对外wài开放，这zhè点更为wèi重要，因为wèi我们men中zhōng国guó人有自zì信心，我们men自zì信自zì己的de民mín族zú很hěn强大dà，外wài来的de武力lì或huò外wài来的de文化我们men都不bù害怕。

　　另有一yī个gè重要观念，今天tiān没有时shí间详谈。我认为wèi过去的de历史shǐ家jiā都说蛮夷戎狄，五胡乱luàn华，蒙古人，满洲人侵略我中zhōng华，大dà好山河沦亡于异族zú等等，这zhè个gè观念要改一yī改。

　　我想写几篇历史shǐ文章，说少shǎo数民mín族zú也yě是shì中zhōng华民mín族zú的de一yī分fēn子，北魏，元朝，清朝只是shì少shǎo数派执政，谈不bù上中zhōng华亡于异族zú，只是shì“轮流坐庄”。满洲人建立清朝执政，肯定dìng比bǐ明míng朝好得多。这zhè些观念我在zài小说中zhōng发fā挥得很hěn多，希望将来写成学xué术shù性文字。

　　上面我讲到的de那位英国guó历史shǐ学xué家jiā汤因比bǐ在zài他tā初chū期写“历史shǐ研究”这zhè部bù大dà著作的de时shí候，并没有非常重视中zhōng国guó到他tā快kuài去世的de时shí候，他tā得出一yī个gè结论：世界jiè的de希望寄托于中zhōng国guó文明míng和hé西xī方文明míng的de结合。

　　他tā认为wèi西xī方文明míng的de优点在zài于不bù断地dì发fā明míng，创造，追求qiú，向外wài扩张，是shì“动”的de文化。中zhōng国guó文明míng的de优点在zài于和hé平，就好像长zhǎng城，处于守势，平稳，调和hé，是shì“静”的de文化。

　　现在zài许多西xī方学xué者都认为wèi，地dì球就这zhè样大dà了le，无止境地dì追求qiú，扩充，是shì不bù可能的de，也yě是shì不bù可取的de。今后hòu只能接受中zhōng国guó的de哲学xué，要平衡，要和hé谐，民mín族zú与民mín族zú之间要相互协作，避免战争。

　　由于科学xué的de发fā展zhǎn，核武器的de出现，今后hòu的de世界jiè大dà战将不bù可思议。一yī些疯狂的de人也yě许执意要打dǎ核战争，殊不bù知道dào这zhè种战争的de结局将是shì人类的de同归于尽。这zhè可能性不bù能说没有，我所接触到的de西xī方学xué者目前qián对打dǎ核战争都不bù太tài担心，他tā们men最zuì担心的de是shì三个gè问wèn题：第一yī是shì自zì然资源不bù断地dì被浪费fèi;第二是shì环境污染;第三是shì人口爆炸这zhè三个gè问wèn题将关系到人类的de前qián途。

　　所以，现在zài许多西xī方人把希望寄托于中zhōng国guó，他tā们men希望了le解中zhōng国guó，了le解中zhōng国guó的de哲学xué。他tā们men认为wèi中zhōng国guó的de平衡，和hé谐，团tuán结的de哲学xué思想，心理状态可能是shì解决整个gè人类问wèn题的de关键。

　　十九世纪世界jiè的de经济中zhōng心在zài伦敦，二十世纪初chū转到了le纽约，到了le战后hòu七十年代dài，八十年代dài则转到了le东京，而二十一yī世纪肯定dìng要转到中zhōng国guó。至于这zhè个gè中zhōng心是shì中zhōng国guó的de北京还是shì上海，其qí实shí在zài北京或huò在zài上海都不bù是shì问wèn题，只要是shì在zài中zhōng国guó就很hěn好！

　　来源：文化国guó学xué